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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中時打耳洞,STAFF告訴我耳針起碼要帶滿一個月才能改戴耳環,但我猴急不聽勸,硬是在一個禮拜之後就換上了耳環。那單邊耳環有點沉重有點厚實,是了,因為我當時的偶像是尼可拉斯・謝(笑)體育課跑步繞著兩百五十公尺的操場跑滿一圈,耳環的重量就險險的要撕裂了耳垂那般疼痛。

某天早晨起床發現左邊耳朵光溜溜的,一摸,這才發現沉沉入眠時耳環悄悄的離開了耳垂。我問班上的同學説欸怎麼辦阿,經驗老道(?)的她説「你敢讓我一把刺進你的耳洞嘛?敢的話我就幫你戴。」畢竟從來就是個怕痛的小鬼,於是我摸著才一夜好眠就癒合起來的耳洞惆悵。在那之後再也不曾穿過耳洞。

老大不願意寫回去台灣的片段自然也是有點像上面那種心態,我回去得到了很多能量。有很多人來填補我心上那空蕩蕩的大洞,但現在我已經不再是當年貿貿然換上耳環的慘綠少年,我知道如果冒失的將耳針拿下,還沒好好擴充完成的耳洞會失去他該有的形狀。我害怕著一旦把那幾天的美好寫出來之後,心上就會又恢復那般冷清。

也許再過一陣子吧。不過或許幾個小時之後我就又衝動的想戴上耳環了也說不得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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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olupolu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4)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