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分類:こう見ても、実際は繊細なのよ。 (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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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不著,都已經是這個時間了
感冒藥一吃不是應該要昏昏沉沉眼皮重到翻不起來才對?

要說是犯賤嗎?
無庸置疑,沒錯的。

即便從來沒有迷戀過美帝英雄主義般的狂熱
且總是有些不甘於跟他人落得一般境地的無謂抗爭

沒有比較好
並不認為是「BETTER」

其實最終想要獲得的、也只不過是圖個心裡平靜。

 

 

R0011180-.jpg 

taken by 周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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おまけ

 

「幸福是有瞭解你的人,
陪伴你度過你覺得寂寞的時間,這樣就夠了。」ー蔡康永

身為慫恿贊助商之一

沒有在飛機抵達前到機場

如計劃中在落地第一時間內給予主角驚喜擁抱

實在是讓我相當懊悔的一項失敗

(原因還在於我自己又跟計程車司機大兜圈子T口T)

俗話說 糟糕的開始是失敗的一半

果然上了回台北的巴士 驚見只剩四個四散的位置||||||

要是這樣一路默默坐回台北..... 

那接機的意義到底何在啊啊啊?!?!?

而且我在前往機場的途中就一直不斷哭餓(無誤)

導致HP不足 

基本上在吃到晚餐前都呈現有點快要斷電的默默狀態

好虛!!!坐飛機的人不累我居然先累了XDDDDD

(太太妳到底是來做什麼的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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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61012989.jpg

               photo/我最洗荒的攝影師818女孩周星星      location/ 獨家小公園    Situation/吃煙少年游火葵

                                  

     我必須要坦承我一月回台灣時最後到底為什麼會如此寂寞,為什麼會在一回到日本的家中,放下行李之後就忍不住開始嚎啕大哭,這一切的一切其實都只是因為我最後的最後沒見著小甜心。我這傢伙阿,總是太過在意Ending,如果是個完美句點那前面搞砸的也都可以視而不見;反之,假如是以糟糕的什麼來收場,那前面的100分也都會被破壞殆盡。我開心了四天最後就這樣毀在陰錯陽差這檔大爛戲上。

 

   不過這次GW回台就有排除萬難好好的見上一面,一旦見到了小甜心才會發現,之前被我玩壞的毛球根本都是被自己的爪子勾壞的。我以為他的溫柔是有配額的,但事實上他的溫柔是用不完的阿。我的人生也總是浪費在一些自以為洞察了什麼,但其實根本就解讀錯誤的小事上面。比方說,我明明就這麼這麼想見他一面,卻因為他在電話裡說「いいよ、構へんよ。」而差點放棄。我像個強迫症患者反覆推敲那個構へん到底是該翻成無所謂呢?還是他慣用的口頭禪,單純的意味著好阿我OK阿。前者是不是就代表一個可有可無?如果他見我不如我見他來的意義如此之大,那我在這邊一頭熱個屁阿!是個太容易因為一點灰塵而說整間房間髒的死小鬼。無可救藥的重度感情潔癖。

 

   我竟然在回去這麼短的時間之內還硬是飛奔到了台中只為了跟小甜心吃個晚餐。一見著了面,我說「你不覺得好像也沒有很久不見嘛?」在他面前我總是可以作自己。あおいのままでいいよ。無須武裝,不用當個tom boy,不是什麼淘氣鬼,我唯一能放心撒嬌的對象就只有那麼一個小甜心。誰叫我在女孩們面前還是一個騎士呢(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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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May 11 Mon 2009 08:43
  • WHY

 


高中時打耳洞,STAFF告訴我耳針起碼要帶滿一個月才能改戴耳環,但我猴急不聽勸,硬是在一個禮拜之後就換上了耳環。那單邊耳環有點沉重有點厚實,是了,因為我當時的偶像是尼可拉斯・謝(笑)體育課跑步繞著兩百五十公尺的操場跑滿一圈,耳環的重量就險險的要撕裂了耳垂那般疼痛。

某天早晨起床發現左邊耳朵光溜溜的,一摸,這才發現沉沉入眠時耳環悄悄的離開了耳垂。我問班上的同學説欸怎麼辦阿,經驗老道(?)的她説「你敢讓我一把刺進你的耳洞嘛?敢的話我就幫你戴。」畢竟從來就是個怕痛的小鬼,於是我摸著才一夜好眠就癒合起來的耳洞惆悵。在那之後再也不曾穿過耳洞。

老大不願意寫回去台灣的片段自然也是有點像上面那種心態,我回去得到了很多能量。有很多人來填補我心上那空蕩蕩的大洞,但現在我已經不再是當年貿貿然換上耳環的慘綠少年,我知道如果冒失的將耳針拿下,還沒好好擴充完成的耳洞會失去他該有的形狀。我害怕著一旦把那幾天的美好寫出來之後,心上就會又恢復那般冷清。

也許再過一陣子吧。不過或許幾個小時之後我就又衝動的想戴上耳環了也說不得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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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留言

謝謝大家的留言,不過我想我要解釋一下我為什麼不太回留言
絕對不是拿喬什麼的
(拜託! 我本人如此隨和XD)

純粹是因為如果我沒有辦法回覆你同等份量的心意

那我就會選擇閉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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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只是一篇自我反省的文章,所以請不要忙著對號入座,這是立見席。

  (意思就是說叫大家站著看就好不要太投入)

  以下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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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DVD_100.BMP

 

陳喆曾經跟我説過
如果你這輩子是男的,

一定會有非常多女人前仆後繼的愛上你。 

 

「那些劈腿男在電視上説他們每一個都愛只會讓我作嘔,
可是你説你給每個人都是獨一無二的愛卻讓我感覺的到你的誠懇。」

昨天事件關係者A老實的跟我招認
他那天是因為已經哭到頭痛哭到看不清楚電腦螢幕所以才會説要去洗澡,

我立刻被翠翠罵説你這紂王!你這暴君!
是是是,我千夫所指,你們就去找來1000個臨演對我指指點點好了XD (嘻皮笑臉)

然後又看著我跟陳喆冷戰時他身為病患寫下的那些日記,
就覺得天吶我真的是個壞男人|||

我明明看到了他在求救,
但是因為當時的我不夠成熟,
完全無法原諒他對我的咆嘯,
所以即使我後來聽到了他在喊救命,我也假裝聽不見。


大P溫柔的説
「那也不是什麼壞不壞,
人身體健康的時候總是會忘記身體不舒服的人走不快,

跟不上。

身為半個邊緣人的我來看他那些文字,才有辦法讀出他文字裡的那些孤單
即使他用暴躁的嘶吼來掩飾,
可是其實打開小門才看到原來躲在那邊瑟縮發抖的,
依然是那個容易受傷的10歲小孩。

他很寂寞的寫著:

「我很需要的人不一定需要我
而我 也不想當可有可無偶爾在別人腦袋閃過又消失的人

要是沒有出現過就好了


其實我知道他全部都是寫給我看的,可是因為當時的我太過強壯又被太多人包圍,
更何況我扛著他走了一段時間發現重死了!!!!!!
老子不幹了!!!!!!!
所以我該死的把他丟在一旁,
把一個傷勢還沒完全康復的病患丟在路邊,甚至沒幫他叫救護車。


他倔強的寫著:

「我該做的是默默的自我催眠 這不是屬於我的一盤菜
he/she is not my cup of tea
而不是暗地打聽 偷偷找資訊
默默為了屬於別人的喜怒哀樂快樂傷心

如果別人沒有我活的更好 那我是想證明我很自虐嗎?
如果別人活的不好 那我就要驕傲的說是因為我嗎?」

 

我失去了那些我平常唾手可得的,
才會發現竟然有人曾經因為我的情緒起伏也跟著悲傷或喜悅

這樣講好了,我試著回想當我在上一個工作

水深火熱的時候如果看到現在這些日記,
一定會很生氣的説
「靠杯!你們有沒有搞錯阿!
老子在這邊加班加到早上七點,你們是在那邊無病呻吟三小?!
就已經過得這麼爽了到底是想怎樣阿幹拎娘!」


因為過去的我還沒有嚐到異鄉人的漂泊,還未曾感受到獨居的難受
所以我看著陳喆的訊息也沒辦法敞開心胸去摸摸他的頭,
説好嘛好嘛你不要再生氣了嘛~我們都愛你阿~


希望我以後成為一個強壯的好醫生時

也千萬不要忘記身為一個病患到底有多麼的脆弱,

不要動不動就用那種自以為是的口氣說話,
得試著用更多同理心去用同樣的高度同樣的視線去照料我身邊的人。

 

由半個精神病患來檢視他發病時的那些字眼,

才會發現原來那些偽裝成不屑的怒吼其實通通叫做傷心   或  寂寞。

 





送給所有的人們, 這世界需要多一點溫柔跟善意。

LOVE & PEA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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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還有很多沒講的話,
這半年來我埋藏了太多喜怒哀樂,而這一向不是我拿手的。

去年年底楊小千來日本時,剛好我攤死在谷底,
我跟他還有吳文剛三個人坐在渋谷某個小酒館裡頭。

因為實在太傷心,所以我也乾脆豁出去直接了當的跟吳文剛説
「你知道嗎?
因為你最近看不下去我對中居的感情,所以我決定再也不在你面前提起。
我完全無法諒解,
你以前明明對GO也曾經有過這樣的發瘋時期,那你為什麼現在還要這樣阻止我?」

他後來很震驚的帶著淚目説
「你這樣説真的讓我好ショック~>"<
如果我是你的話,我會把愛我的人的意見聽進去的阿~」

「是~嘛?我才不信!你跟我一樣,都只聽自己想聽的話吧!!!!!」
我講完他立刻語塞。

後來年初時我冷靜下來之後告訴他
「我知道你只是想要保護我,
因為你拋下一切走到那邊之後發現根本不是像自己想的那麼一回事,
所以你會急切的想要告訴我,不要去,那是一個令人太過絕望的地方。

可是我總得用上自己的雙腿走到了那裡看到過於荒涼的景色,才會徹底的醒悟
當然我也知道我之前真的是太OVER,所以你們才會這麼的著急。

不過就像你當年發瘋似的看這麼多場演唱會,每一場都要坐第一排
假設我當時也去阻止你,告訴你這樣做到頭來會受傷的只有你自己,
你會聽進去嗎?」

答案很顯而易見。

總還是得讓我們去經歷過那些掙扎,才會清醒過來吧。

前幾天他溫柔的跟我説

「你是很有才能的阿,
我可以從你生活的影子還是你處理事情的一些角度看出。
好想給大家看看你這些地方噢!


雖然你對中居的感情真的太過執著


でもさ、みんなそれぞれ自分のペースがあるし、
そんなにあおいを責めるわたしはなんなんだろう。

(但是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步調,

那,這麼責怪你的我又算什麼呢?)」


當時我真的超想放鞭炮的,其實能走到說出這番話
不管是他還是我,真的都花上了很長的一段時間跟很多折騰


而且我老實説,
其實自從我發現原來大P馬迷的思考邏輯跟中居正廣幾乎一模一樣之後,
我就不再像以前這麼在乎小妲己的喜怒哀樂了。


我以前常常會寫著,
「就算我再怎麼想要保護你,我這輩子還是沒辦法當你的騎士,
即使是短暫的契約騎士都不可能」


可是我現在發現原來我身邊就有一個中居正廣。

而且當我拯救他時也是可以看出立竿見影的成效。


把我的氣力花在一個我真的能夠救贖的靈魂上頭
才不會有那種使不上力的沮喪。


你知道這個世界上有人真真切切的需要你,會動不動跟你撒嬌,
就算很沉重,就算有的時候覺得他很煩(爆)
但確定了自己活在這世界上的價值也才能感到安心吧

所以就算我們的生活方式很難在這個世界存活下去,
但是請讓我當你專屬的騎士替你當個勇者鬥惡龍。(啾)

(好害羞>/////<)

 

 

 

我知道一定還有人要説可是・・・・・・・・・・・・・・・・・

不需要可是!給我閉嘴!有沒有必要每個人一定都要有個伴侶阿?!

如果整個社會從小就教育我們

你可以跟男生作愛,但是精神上的滿足只有女生可以供給

那你就不會還想要來跟我靠腰了!

可以不要每件事都搞到我一定要在這邊花上長篇大論的解釋嗎?!幹!

拜託大家有點雅量好嗎??????????????????????????

 


(我又失態了|||||||||||||||||||||||||||||||||||||||||||||||||||||||||||||||)

 (我最近超像唐吉軻德的|||

我當然知道認真的人就輸了,可是我還是要用盡最後一點力氣捍衛我的想法

代價就是到最後可能就沒人敢跟我說話了)(乾笑)

 

我拜託大家以後如果有自己的小孩時也放手讓他去跌倒,

等到他自己摔個狗吃屎時你再去拉他一把就好

而不要急急忙忙的在旁邊大呼小叫説往北走往南走。

然後去扶他一把時也安靜不要語帶嘲笑的説

你看吧你看吧!叫你怎樣你就不聽齁!

 

小孩就已經很難堪很沒面子了!

 

人性真的很惡毒欸。

 

包括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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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然後我昨天反省自己的點在於

當我陷入悲傷無法扼抑的當下,
或許很多人也一樣在經歷著那些相似的疼痛

只是他們選擇比較安靜的自我療程,
那我還不是就成了自己口中的的那種人。

我所謂的「你們又知道什麼了?」

要怪只能怪我擁有大P馬迷口中的主役性格,
那是一種非常可怕又非常可悲的個性

特別是我又不是真正的大紅牌,我只是個小小的二線。
我憑什麼奢求大家都把我放在心上呢?


大家都有自己所重視的事情阿,
比方説男朋友阿自己更要好的朋友阿工作阿家人阿之類的。

我的確是不該跟所有人都抱著交往的心態在來往,
所以我只好把我的依賴收起來,去放在某些特定的人身上,
某些可以跟我以這麼沉重的方式來往的人。


不是你們不好,一切都是我不好。

 

 

講白一點就是我太閒了才會在那邊動不動就狠SAD~~~~~~~~~~~~~~~~~~~~~~~

我過太爽了~~~~~~~~~~~~~~~~~~~~~~~~~~~~

齁齁齁齁齁齁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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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前一陣子在看All apologize,有個受訪者説

「我們都不知道Kurt的問題在哪,
或者該説,我們所有人都知道Kurt哪裡出了問題,可是沒有人去正視。」

我想我跟大P這種type應該就是這樣。

所有的人都知道我們問題出在哪裡,可是都只能在旁邊討論
交頭接耳指指點點説
「欸你看他們為什麼要這樣阿?阿現在是在演哪齣?」

他的情況是他明明跑的很快狠順,
可是卻在抵達終點1公尺前倒下然後趴在地上發狂似的説
「我再也走不動了嗚嗚嗚」

於是旁邊加油的群眾慌了手腳傻了眼
「這個人是在發什麼瘋阿?!明明就可以狠帥氣的抵達啊!
而且終點就在眼前欸!」

只有我會衝向前去把他的手扳開來拖行幾十公分然後逼他把手放到終點線上。

不是在強求説為什麼其他人不像我這樣強行衝破封鎖線,
而是有可能換了其他人去搬動他時會獲得他的完全拒否。

而且沒人敢去看他的傷口,因為我們都知道一翻開那白布
下面藏的是鮮血淋漓的腐爛還長蟲。

那我呢?
我應該就是傷口一直不去處理等到發黑發紫才痛到總算投降丟白毛巾
「請幫我截肢。」


耶~~~~~~~~~~~~~~~~~~
少了一截小腿但拄著柺杖才有辦法前進
至少不會危害我的性命。

自從演完了Last Friends,我們就改上感染列島了
交叉感染也是夠了吧

下片!!!!!!!!!!!!!!!!!!!!

やったやったヤッターマン!
(何必幫櫻井翔打戲!都已經很快就賣破幾十億了阿!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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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小N告訴我「你就講你想要講的,然後把那些會傷害你的東西擋在外面」
可是我還無法做到後者,這就得歸咎於我們的體質太過虛弱


可能只是輕輕的被戳一下,就會痛得倒退一百公尺,
而且因為我沒有在當下發作,或者是當時我自己也沒有意識到我的疼痛
等到我回到家用盡氣力倒坐在地板上
回過身去才發現原來已經淌了這麼一大攤黑血。
血跡拖行了100公里。


我也不能説什麼,或者説我不敢説什麼
因為那顯得成天喊疼嗯嗯哎哎的我們太過嬌弱。
同時也害怕一説出來之後就要帶著失去這一切的恐慌。


沒有人想要跟一個這麼容易被刺傷的人做朋友,
沒有人想要跟這麼容易不開心的人在一起,
所以我老是忍著忍著回家再自己默默的找其他醫生掛號。


就像我們之前説的,你看到別人眼中的小心,其實是狠哀傷的。
我的在場如果讓人扭捏宛如芒刺在背也是我絕不樂見的。

那麼就繼續忍耐下去吧。
直到最近我終於再也無法忽視我身上的大大小小傷口。

包括現在我在做這樣的自我療程時,我也無法停止思考會有人怎麼看待我
不外乎就三種模式吧

1.跟我一樣個性的人也會受到感染,開始真的擔心我怎麼會過的如此糟糕

2.拜託!這些根本就只是小事吧!Come on!你也給我振作起來好不好#

3.不要再想了啦,多想無益。找點正事來做分散注意力你才不會整天靠腰。

 

我去年的大失敗就是將我的中途思緒曝露給太多人知道,
所以就會開始有很多人忙著在我身邊喳呼,
告訴我「你不可以這樣!」「你應該這樣!」

然後我就在還沒辦法搞清楚自己真正想要的是啥之前,又被外界搞得傷痕累累。
縱使我知道這是大家的好意
我沒辦法怪別人,所以我只好怪自己怎麼這麼容易被影響。

我能做的就是減少在公開的地方講我真實的狀況,
只給一些人知道我的病情。


因為他們才能夠精確的用我熟悉的語言來替我治癒。
而不是用他們自認為對我好的方式粗魯的替我上藥。

那話題又繞回來,為什麼以前可以承受的玩笑或對待現在都不行了呢?

問題點不是狠顯而易見嘛?因為環境的改變阿。

孤獨本來就是狠可怕的,會讓一個人精神耗弱,
跟過高的噪音分貝其實有相同效果。


前一陣子看到某個節目去採訪因為精神異常而犯下罪行的犯人,
他被拘留的其實不是監獄而比較接近精神病院


等到療程接近尾聲,或者是院方判定他OK即將可以出院時
會將他帶到一個院方租借的公寓讓他獨居5天藉此判定他的精神狀況是否安定。

在那個空蕩的房間裡只有電視的聲響陪伴他,
大概到了第三天左右,製作單位去採訪他,那個人回答
「在這邊都沒有我的朋友,我到了第三天精神狀態就變的有點奇怪了。」

他所謂的「朋友」是醫院的護士醫生以及跟他相同症狀的病患。

我看著節目彷彿像是看到了自己。
電腦裡頭那一端的人們就是我的出口,我的救贖

如果把我的電腦拿走大概不用一個晚上我就要崩潰了吧。


這個時代不就是這樣嘛?

你有戀人依存症。
我有朋友依存症。

你沒有手機會狠焦躁
我沒有網路也會發瘋。

你失去了工作會狠恐慌
我失去了狠多人的陪伴也會好不適應。

你沉迷炒股票或在工作上獲得成就感,

我在其他地方找尋解藥,有什麼問題嘛?

沒有什麼對錯,也沒有誰比較清高。


這樣可以了嗎?
這就是你們所看不到的未公開畫面。

這樣滿意了嗎?

這就是你們表面上所看到的「蛤阿好好喔住在日本」

 

當然大部分的時間也是沒有什麼不高興的阿,
我也盡量去做到不要去麻煩誰,讓自己保持在一個平靜的狀態
誰知道那背後要自溺幾天才總算願意浮出水面抓住浮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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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DVD_073.BMP 

不知道是我體質太過孱弱,還是我有吸引人來跟我説上一些狠話的特質

吳文剛曾經跟我説過「每個人在不同階段本來就會有不同的朋友陪伴。」

那意思是明明白白的把我降板,
在2006年的盛夏,當我送給他特大號的手工生日卡子之後。

我無法明瞭我做錯了什麼,在我揮出一記自以為算是深遠的二壘安打之後
回到休息區卻被監督說你明天開始給我去二軍待著。


我不需要當一個不動四棒,因為我知道我愛你不一定可以得到同等的愛,
可是你也無須這樣挑明,再三強調我是七八九棒,可有可無的那樣。

然後我看著他在Blog上寫著他跟誰誰誰是Best Friends,
也只好落寞的掉頭離去,摸著我又被甩上一掌的臉頰。

我身邊這樣對待我的人還真不少。

我能做的就只是默默的在心裡說聲好吧那我祝福你跟你的朋友們幸福快樂。


仔細想想我當初沒跟他絕交人真的是很好捏!!!!!!!
發給自己一億張好人卡!!!!!!!!


前幾天才跟吳文剛提起這件往事,他也被自己過往的殘酷給嚇到

「わたしってひどいやつだな!
いっぺん死んでこい!!!!!」

(我真的是很過分欸!!!!
我去死一死好了!!!)

怎麼樣?大P馬迷這樣你還想要跟我索取專屬劇本嗎?XD
在寫出那樣子的劇本之前得先受過千刀萬剮。

因為喜歡,所以心才會如此柔軟。

(BY何莎莎


如果只是一個自己不那麼care的人,是根本就不會受傷的阿。

吳文剛現在傷害不了我了,
因為我也早就在那個時候把我過於滿溢的愛通通收回來了。

現在就是普通的感情罷了。


我還記得當時我被攻擊時會苦惱的跟蘇小妹訴苦,
他一針見血的說
「小葵!你愛他阿!!!!這不是愛是什麼?!」


可是前一陣子其實還是有受創,
就在我以為我早就不像以前那麼愛他的時候。

那天我們吃完午飯在Farmer’s table吃奶油草莓蛋糕捲,
他雖然還是有在聽我講話,可是開始分心傳起了mail
這是很少見的情況。


後來我們到了渋谷,在Loft裡他陪我挑選加濕器
感受到他的心不在焉,於是我實在受不了了,
就乾脆說「沒關係阿,如果你歸心似箭的話可以先走。」

他説「我也沒有歸心似箭啦~」



如果你的心已經飛奔到其他的人身上,那你不用在這裡也沒有關係。

我是這樣想的。

那時我頭一次痛恨起老是能夠輕易讀出人們想法的自己。


果然在我講完之後,
他就折衷的說
「那我等一下陪你去FrancFranc,然後你送我到車站好不好?」


其實我真的真的不是這麼強壯,我根本沒有餘力,


可是我看到那個當下他比我更脆弱,
所以就算我受傷於他有其他更想做的事,(至少不是跟我吃飯)

仍舊答應了他任性的要求。

即使我心裡想的是,
那我咧?!等一下我要自己默默的吃晚飯欸!


你們可能會說,那你老實說不就得了?


可問題在於我知道他有那種「非得現在做才行!」的性格
「不現在去我就會後悔!」

那並不是什麼我在感嘆有些東西總是比我更重要,
而是很單純的,

就算再怎麼理智的分析,會疼痛的就是會疼痛

而且我也說過了,一切都已經顯示出他的沒心
那我強留他跟我吃晚飯又有什麼意義?



我只是受不了我自己,
為什麼我不是一個強壯到足以幫病患開完刀也不會虛脫的好醫生呢?

後來那天我回到家一放下包包就又開始放聲大哭。

 

所以陳炎翠你也說對了,我過於美化那劇本了。

因為受傷的部分太多,而那些又都是另外一個故事了。


人生總是這樣的,我們老是在無意之中傷害人或被人傷害。

 

 

真希望可以趕快變成一個真正strong的好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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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Mar 22 Sun 2009 17:35
  • 習性

          

     PDVD_089.BMP 

陳喆總是這麼的聰明,他前一陣子跟我説:

「我覺得你會那麼受傷是因為有些人沒有給你想要的關心,

所以你才會覺得『都』沒有人愛你,
『都』沒有人在意你。」

他實在是太了解我了,
有的時候他精闢的見解會讓我覺得像是在跟另外一個自己對話。


我最不喜歡人家跟我説「大家是默默的在關心你」

SO WHAT?
だからなにか?!

如果我沒有感受到,
你們沒有傳達出來,
那又叫什麼屁關心?!

我也討厭人家跟我説「大家是因為愛你」

以愛為名的傷害真的叫做愛嗎?
如果不夠了解對方的傷勢,那說什麼都是徒然。

 

就像陳喆在愛醬死掉這件事的看法上一樣,

「為什麼他當下感到孤單時沒有任何人撥一通電話給他呢?
也許後來那些關懷跟難過都是真的,
可是當下的孤獨與不安是會跟著你一輩子的。」


於是我最近一直反問自己,到底是怎麼了,
到底是發生什麼事情會讓我變成這樣

情緒比以前更不穩定100倍

後來結論是,我來到日本之後,生活的重心只剩下玩耍跟朋友還有小妲己
就像是家庭主婦的世界裡頭只有小孩跟老公。

你不能怪家庭主婦為什麼當小孩不聽他話,老公不愛他時他會很想去死
因為他的世界裡頭只剩下那些東西。

Just like me.

所以當朋友給不夠我所想要的愛與關懷時,我會非常非常的受傷,更甚以往。

可是不能怪朋友,或許在他們看來,他們可能也給到了10
只是我太貪婪,我覺得不夠不夠不夠。


大家都沒有餘力可以再去照顧一個那麼容易受傷的靈魂。


所以我能作的就是再去開拓一個新世界,把我的注意力分散
才不會老是在那邊自顧自的惆悵。

我開心的跟小N玩耍,
因為我們的想法接近,我講什麼都可以引起他的共鳴

我努力的想要認識新朋友,
因為把心力投注在全新的事物上時,就沒有太多空檔哀傷

我是這麼這麼的努力想要跟自己的情緒對抗。

小N上次跟我説「不對!你一定是有哪邊的開關壞掉了!」
在我跟他説我有過多的憂愁要處理時。


後來我想起來醫生曾經診斷我為「自律神經失調,副交感神經亢奮」
所以我常常沒辦法控制我自己的悲傷,

這樣說好了,一定有很多人不知道我去年年底時有多麼的痛苦

我在家裡也哭,
坐上公車也哭,
在拉麵店一邊吃也一邊掉眼淚。

我止不住我的血流如注。

那時候我看到朋友說他羨慕有這麼多情感的人,其實我是真的差點要翻臉了。


你們根本不懂在地獄裡面有多麼痛苦多麼難受多麼煎熬,
怎麼可以輕鬆的說出「羨慕」這兩個字?!!!!!


所以我也痛恨有人跟我説什麼我朋友這麼多,檔期這麼滿

事實上那只是因為我可以利用的時間一個禮拜只剩下兩天,
我不盡早開始安排,那周末又這樣結束了,那是我唯一可以自由玩耍的日子

其他大部分的時間我也都是一個人安安靜靜的在過活阿。

那些字眼都讓我覺得非常刺耳。
我的手機可能一個禮拜都不會響起來一次。

這又算什麼呢?

我本來就是一個沒有辦法忍耐孤獨的人,所以可以走到這邊打敗那些情緒
真的是花上了我好大好大的力氣。

it's a long ,long depression.

如果你不夠理解,那就不要用一種輕鬆的語氣來拍我的肩膀。

雖然你可能也只是運氣不佳,因為我沒有告訴你這些故事,
所以你無法想像我過去經歷了一些什麼。

你剛好只是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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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DVD_083.BMP 

 

     什麼時候我才能毅然決然的丟下所有我緊抓的這一切,

  去找尋這片讓可以讓我花上一整天眺望也不會厭倦的綠色天空呢?

 

我跟陳喆有一部分的靈魂是很相似的。

所以這些日子以來,當我不斷大爆炸時,我會回想起,
我陪伴他的那些過往。

照顧憂鬱症患者需要很多很多的耐心跟愛心,遠遠超過你們可以想像的到的。


偏偏耐心我也是稀少得可憐,
有一次在他駕駛的車上,
我對他所有的關懷跟愛都通通都被他的怒火給燃燒殆盡了。

我在心底暗暗發誓,這輩子,我再也不要坐躁鬱症患者的車。

幹!

後來不僅僅只是不再坐上他所駕駛的旅途,
更乾脆把他從我的人生當中默默的調降到二軍名單去。

在我決定要來日本之後,陳喆傷心的認為我沒有通知他,沒有跟他商量就這樣走了,
應該是不需要他這個朋友了。

不過他猜錯我離開他的理由,
在他以為,
我離開他是因為我覺得他不有趣了、不好玩了,
我再也不覺得「陳喆是個酷妹」了

他所不知道的是,

那天

我在他車上被大聲怒吼「你可不可以閉嘴!」
我也冷冷的說「好阿!那我下車。」

我當時也抓狂的想著「我已經沒有辦法再繼續跟這個人作朋友了。」

もうこの以上、無理!!!!!!!!!!!

在我照料他到很無力時,我曾經跟大P抱怨過

「陳喆這根本就是可攜式地雷!是移動式地雷

上次這樣說明明就OK,為什麼這次他卻抓狂了?!
我根本不知道要怎麼跟他相處了。」

一樣的情境轉換到2008年年底,2009年年初

如果有些人怎麼樣都會踩到我地雷時,
那是不是也是我自己也出現同樣症狀了?

我也變成那個22歲的我所厭煩的樣子了嗎?


你看到別人眼中的小心翼翼, 其實是會很哀傷的。

想說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呢?
為什麼他們的眼睛裡都有種害怕我會爆炸的感覺呢?


那我離開好了,那我消失好了,如果我的存在讓你們不自在,

那我先走好了。

這是我們的想法。


後來又過了大半年,有一天有個像是變形蟲的帳號新增我為聯絡人,
五分鐘之後丟來了一個視窗,一口氣急促的講完了好長一串開場白
「你好,我是陳喆,我今年22歲,我很喜歡你,我想要重新跟你作朋友,
你願意給我這個機會嗎?」

我哈哈大笑,被陳喆逗得心花怒放
「好挖!當然可以!」

他鬆了一口氣
「太好了!我還在想說如果你拒絕我我就要去跳樓!
恭喜你拯救一條年輕的寶貴生命!」


「挖太棒了!功德無量!我成功阻止等一下可能會有骨頭斷在路面的喀拉聲響!」
我相信他是真的作得到。


現在立場對調,陳喆已經康復了,他現在已然變成可以安撫我的角色。

一如我過去對他作的那樣。

 

 

 要療傷時很適合聽張阿懸版本的我在那邊唱,我聽的到警車咿喔咿喔的聲音

 還有機車慢慢經過的排氣管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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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BSH0057-.jpg 

Shot by Hairinn

20080830 at Shonan Seashore

This article is written by Wanlin.

海玲幫我揪住某個瞬間。那些名為喧囂的孤獨。

小好替我拼湊他眼中的失衡少女。

一如往常我又為照片裡頭的自己動了一些手腳。

 

 

 

 

現在是睌上九點零四分。
温度是攝氏17.3度,潮濕有雨。
這是第738天。

她穿著寬大的淺灰色數字外套,看著無聲的電視發呆。
手裡還拿著半包已經潮掉的波浪洋芋厚片。

醫生説,是電解質不平衡的後遺症。

她討厭平衡。
買衣服絕對想買大一號的size,即使現在流行貼身性感。
不買同樣顏色的馬克杯,不吃同樣顏色的食物,
不同時期看同樣作者寫的小説,
不聽一樣風格的歌曲。

不切一樣大小的紅蘿蔔丁,
不寫一樣大小的字型,即使上司丟了數次文件在她的右邊額頭上。
不笑一樣大小的聲音,不倚靠在沙發的中心。
有時候流了鼻水,會覺得很噁心,
為什麼它會順著人中流呢?

醫生説,是電解質不平衡,造成她慣性的偏頭疼。

她想到他前幾天的部落格文章,
綠色的小人前面,發閃著星光,
他有了新歡,和誰講了話,和誰談戀愛,和誰想要永遠一起生活,
他現在的生活,就同那顆小星星一樣,閃閃發光。

這是第738天,他向她告白以後的第738天。

她拿著人生中不知道是第八百零幾支傘,在候車平台上聽著他堅毅的聲音。
往新宿的列車快要進站,日本小姐制式細軟聲音散佈在空氣中,
她那天的電解質大概已經快要渙散了,
連電車開門的油壓聲響,她都想掩耳躱避。

因為醫生説,她有電解質不平衡的偏頭痛。

她只記得她捂著耳朶,快歩地跑進電車裡,
回到家以後,才發現她的第八百零一支傘又忘記吊掛在扶手的欄杆上。
她發抖著跪坐在茶色的木質地板上,
水漬從她的衣襟滑落到地板的隙縫邊上。

室友興奮地告訴她,他幾天前才向某某某告白失敗的八卦。
『你最近的髮色真像某某某耶。』
室友看著SMAP的現場表演,轉頭稀鬆平常地告訴她。

從一開始就不平衡了。

她只有在他的面前會穿著合身SIZE的衣服,
她只有在跟他出門的時候,會哼著同樣風格的小調,
她只有跟他一起的時候,會忍受吃著同樣顏色的食物,
她只有跟他一起的時候,願意順著歩道中央漫遊,
她只有在他的世界裡,才想要維持一點點的平衡。

現在是凌晨十點08分,外面依然下著毛毛細雨,
她還是被遺留在這不平衡的世界裡。

電視機依然不平衡的不發出聲響,洋芋片依然不平衡地鬆軟,
衣服依舊不平衡地不合身,
室友的八卦還是會不平衡地灌進她的思緒裡。

她倒了杯水,想像著電解子在身體裡自由地游來游去,
右手壓著太陽穴,左手,她壓落了閃爍著幸福光芒的星星,
刪除了他的MSN。

這本來就是個極度不平衡的世界。

 

原文請往這個方向前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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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記了我是怎麼釋懷的,應該是大P口中所謂的加重劑量吧。

你就愛一個人愛到義無反顧知道他即將要去新世界開拓新人生時,
通常都會有度量的説「好!那我們要來創造狠多美好回憶!」

最後的那半年我們沒有爭吵沒有口角沒有什麼你對我不耐煩然後我又躲起來默默療傷的情境

我們騎著亮黃色的森田號拉風的在中正路的街道上,在德行東路的大馬路
鑽進去士林夜市史塔巴旁邊的巷弄裡,吃我們秘密的「那間」

在大一某個沁涼如水的夏夜裡,
你幫我點燃了一根煙,我拿著海尼根準備要跟你說些什麼,
你卻忽然皺著眉頭打斷我
「等一下!你是因為對象是我所以才願意跟我訴苦,
還是只是因為我剛好在這裡?」

當下我明瞭我們都是可怕的偏執狂。
I wanna talk to u because that is u.

是因為你噢,我才想要逼著你聽我的傷勢噢。
不然我寧可噎死坐困仇城也是絕不願隨便抓一個人來的

後來你來到了東京,選擇了你理想中的人生,
在大三的某個聖誕夜前夕,我輾轉拿到了你寄給我們的卡子

即使那張卡子現在不在我身邊,我還是可以完整的背誦出那上頭的字句

只要游阿葵還是那樣的游阿葵,就彷彿我的某個部分也就不會變。

即使這個世界不如想像中美好,
但在我受傷跌倒流眼淚時
你總是讓我清楚的知道,還是有人願意聽我説説話。」

所以,就在你已經差不多要忘記你心裡的彼得潘時,
讓我來替你側寫那些過往的軌跡吧

我還記得有一次我剪了新頭毛,你高興的拉著我的手腕興奮的説
「かわいい!あおいを持ち帰りたい!」

(好可愛!我要把你外帶回家!)

我記不得你那天穿了什麼,就讓我把那些喜歡的畫面全部都湊在一塊吧。

所以我想你約莫是穿著黑色的坦克背心露出漂亮的鎖骨跟纖細的手臂
穿著Skinny然後繫上銀色铆釘的皮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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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蘇小妹寫的一樣,太多的青春數不盡,太多的畫面説不完。
可是就像我那天答應你的,我要在你離開這座城市到下一個城市之前,
為你打包狠多的回憶並附上特大號的勇氣送給你。

其實在我們20歳之後,人生就是一直在分離。

我們捧著世上僅有一本的小書跟永不幻滅的泡菜鍋説再見。

在2004年九份的某個小屋裡。


我們在某個車站前你提著輕便的行李我背著彩色背包説掰掰
在2005年7月的大阪。

我們在賴賴瑞的車上哭到比劉雪華還要快速掉淚,你特地飛回來參加我們的畢業典禮。
在2006年6月的台北。


我拆開你送給我的銀色包裝紙裡頭裹著aganes’b踢瞎子

在2007年7月的下北某個Cafe’裡

IMG_2013.JPG



2008年我來到這座有你有小妲己有親愛的朋友們的城市

那時我們毎次要分開時,你就會非常難得露出軟弱的一面

在禮拜天晚上渋谷駅人聲嘈雜喧嚷裡,
你會扁著嘴説「蛤阿~你又要回去SAITAMA當你的OL了喔?!」

在禮拜六的代々木公園裡,我們坐在NHK HALL前頭
我等著要入場去聽HY的演唱會,你看起來有點落寞的説
「好吧~那我自己走回車站囉!」

其實我身為騎士大失格,
我應該要在那個當下不管演唱會10分鐘之後就要開場還是送你到車站才是。

我不會説你來到東京之後就變的軟弱了,
我其實偸偸的高興著你願意讓我看到不強壯的Side B

あおいしか見せない弱い君だから。

所以就算你跟我説你在日本的朋友當中扮演著一個十足十的成熟大人
就算受了傷也還是會假裝不在乎並落落大方的擺手説沒關係沒關係

但我心裡也總是知道,
你還是那一個,跟我一樣有著巨大熱情跟強烈執著的少年。

那天我察覺了你的欲言又止,
「你想説什麼你就説嘛!」

你吞吞吐吐
「不要啦!這樣講出來又感覺我好可怕!」

我完全氣定神閒
「你就説吧。又不是不知道你有多可怕。」


於是他伸出手來輕輕的抓著我的手臂
「謝謝你今天讓我找回我心底的少年,
但是我還是想要緊緊的掐一下,好證明這個少年還好端端的在我身邊。」

我狠帥氣的説
「你就掐吧!只要沒掐出血痕來都歐凱的。」

後來你回家之後在BLOG上寫著


My Oasis My Sunshine



大概就是這麼重要的存在。
我的少年游波波!」

 


我不知道還有什麼等在我們的前方,
也許我們接下來的另一個六年可能都會呆在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隧道裡

可是你知道,隧道再長,也還是會有尾端
就像沒有永不下山的太陽,
永不結束的黑夜
永不翻盤的賭局(噗)


至少我們都成長為知道怎麼待人温柔的少年了,
因為我們都受過傷,吃過虧,

並且哭過,哀傷過,憂鬱過,憤慨過

現在我也有餘力送你到井之頭線的車站再自己默默回去吃咖哩,
你在接受我的Tiny Hug時也學會了素直不鬧彆扭。

其實我也搞不清楚你現在到底從NYC回來了沒
但別忘了,你説過,大阪是我的城市

關西地區應該會有很多個少年游波波吧。整座城市都是粗魯的我(笑)

更何況,神戶是狠優雅的好嗎~~~~~~~~~~~~~~~~~~~~~


好了,有沒有導演要來拿我的這段經歷去拍女版斷背山?XDDDDDDDDDDD
ちなみに我這角色是傑克!
好不祥噢!這電影在戲裡戲外分別不幸了起來!Damn!

(我就是狠愛這樣才會招來誤會XD)






定番の三月九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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スカイ
2008/07/27
SHOT by あおい

 
                                                cheer說拍照是理解世界的一個方式。
              其實我搞不懂我是用什麼樣的姿態去面對,理解這個世界。
                可是我很努力的用自己的方式要脫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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